“你怎會聯想到她？”薑晚琬也有些意外。
喬賢妃道：“與太後最親近的，不是嬪妾也不是楚昭儀。隻有柔儀公主，一直養在太後身邊，與太後親厚。”
她凝神思忖了會兒，又道：“今日之事，如果與柔儀公主無關，太後不會非要親查。若是平時，此事她定然會交給娘娘您。嬪妾猜得對嗎？”
薑晚琬沒有瞞她：“大體是對的。”
“難道......難道柔儀公主私下結交了大殿下？”喬賢妃有些不解，“若非為了大殿下，她似乎沒有理由殘害三殿下。”
“你還記得前些日子本宮讓你辦的事情嗎？”
喬賢妃忙點頭：“自然記得。娘娘要嬪妾的父親，去散布消息，說皇上更喜愛三殿下，來日有立三殿下為儲君的心思。”
“那你做了嗎？”
“如今朝中已有這樣的聲音了。隻是大臣們隻敢私下說說，皇上或許還不知道。”
薑晚琬笑了笑：“皇上知不知道不要緊，要緊的是，柔儀公主怕是已經聽到風聲了。”
“所以她便要對三殿下動手？”喬賢妃說著蹙蹙眉，“嬪妾覺著公主傾慕皇上，但嬪妾想不明白，她還沒能成為皇上的妃嬪，為何就已經急著要結交皇子了？”
薑晚琬挑了挑眉，沒有回答。
喬賢妃複又道：“若是來日，她能憑自己的本事成為後宮裡有名有份的女子，她也該拚命生下自己的孩子才對。把寶壓在娘娘名下的大皇子身上，著實奇怪。”
薑晚琬點點頭，卻還是什麼都沒有說。
喬賢妃靜靜地看著她半晌，忽而臉色一變：“除非......除非！”
薑晚琬輕輕掩住了她的嘴：“有些事情，心裡頭知道，就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