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著,薑晚琬輕快地笑道:“好,我相信終有一日,我可以在宮裡坐享其成,等待品嘗師父勝利的果實。”
周九安淺笑著搖了搖頭,有些無奈,又有些寵溺:“說是師父,你那箭術練習得如何了?我瞧你的手可不像是握弓的手了。”
薑晚琬下意識地張開雙手,纖纖玉指在月色下,如玉一般溫潤。
“是啊,許久沒好好練習箭術了。無昧的箭術雖然也好,可是她教起來,總覺得不如師父你在我身邊。”
她說著抬頭看他,就見他的臉色在月光下竟微微有些緋紅。
薑晚琬心神一晃,自己也跟著麵熱起來。
她方才那句話是無心的,並......並不是那個意思。
周九安悶笑了聲:“待以後有機會,我再親自教你就是了。”
雖隻是隨口一句承諾,可是他說了,薑晚琬便覺得以後定然是會有這一日的。
二人同行了一段路,終有暫彆的時候。
薑晚琬對他欠了欠身,二人的視線糾纏片刻,才又各自散開。
抬著步輦的小太監們趕上前來。
薑晚琬望著周九安率先離開的背影,長出了口氣才坐上了步輦。
待回到葳蕤軒,玉清等人已經在門口等著了。
見她回來,玉清連忙迎上前去:“今日娘娘受了大委屈!奴婢就應該跟著娘娘一同去的,玉嫣慣好說話的,也不知有沒有讓娘娘受了更大的委屈。”
薑晚琬略搖了搖頭,問道:“兩位皇子呢?”
玉清撇撇嘴:“三殿下已經歇下了,大殿下......大殿下就不該繼續住在咱們葳蕤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