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邊廂,喬賢妃悄悄來了葳蕤軒。
今夜事情發生後,她還沒有機會與薑晚琬單獨說上兩句。
不過她知道,今夜周文雍一定沒臉來此,是以她是可以再悄聲過來的。
薑晚琬還在為玉清的事情頭疼,臉色有些不好。
喬賢妃坐下,還以為她是在為今夜之事難過,忙安慰道:“事已至此,娘娘就算傷心,也千萬要顧及自己的身子。”
屋裡也沒有外人,薑晚琬率直地搖搖頭:“我是在苦惱玉清那個直爽的性子,日後該怎麼辦,並不是為了方才在小宴上的事。”
喬賢妃心裡一鬆,笑道:“就是嘛,嬪妾想著今夜之事怕是不出娘娘意料,娘娘也不會真為此傷了自己的心。”
薑晚琬嗔道:“你這話說的,倒好似本宮沒有心肝了。”
“沒心肝的人是誰,誰心裡清楚。”喬賢妃砸了咂嘴,“不過,這麼重大的事情,在今夜就這樣宣之於口了,嬪妾還覺得像做夢似的。”
“你之前不是說過嗎?萬才人探得的口風,是她不會大張旗鼓地行事。如今看來,也確實如此。能夠找一個我們都在場卻又不至於滿宮風雨的場合,她也不容易。”
喬賢妃頷首:“沒錯,這麼看來,那萬才人也還算聰明,確實有打探到一些東西。”
薑晚琬點點頭,沒有將此人太放在心上。
畢竟眼下更要緊的,還是長孫月箏究竟想要考慮什麼。
喬賢妃與她想到了一處:“娘娘,您說今夜這麼好的機會,她不接受皇上說的冊封,是為何呀?”
“本宮也沒想到究竟為何。論理,今夜接受皇上的安排,於她而言是最好的決定。”
喬賢妃咬著嘴唇思忖了會兒:“若是咱們都想不到,要不然還是用萬才人這顆棋子?或許,可以再讓她去探探口風。畢竟,她若是能用,娘娘也好多一個幫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