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既有心向上爬,咱們又何必把她一直晾在浣衣局?長孫月箏都死了這麼久了,她的好日子也該來了。”
“隻是......皇上能看上她嗎?呂家雖與喬家沾親帶故,但畢竟還算不得什麼高門大戶。”
薑晚琬勾著嘴角笑了笑:“你就沒有發現,她長得很像一個人嗎?”
喬賢妃怔了怔,一時還真沒明白過來。
她與呂雲紗自幼相識,在她的印象裡,她一直都是那副模樣,她自然沒有覺得她和誰相像。
薑晚琬挑了挑眉,意有所指:“咱們皇上從前心中最在意的,是誰?”
喬賢妃一愣:“長......長孫月箏?”
薑晚琬但笑不語。
喬賢妃心中震動,再仔細一想,才發現呂雲紗與長孫月箏長得真的十分相似。
隻是熟悉她們的人會知道,長孫月箏比她多一分溫婉,她比長孫月箏多一分嬌媚。
可無論如何,神韻是相似的。
難怪!
難怪當初長孫月箏橫豎看呂雲紗不順眼,在她的眼中,自然是立刻就能發現對方是否與自己長相相似的。
想來,當初她也是怕呂雲紗會得到周文雍的青眼,才那般針對她。
“嬪妾明白娘娘的心意了。”喬賢妃道,“隻是,皇上會對她動心嗎?長孫月箏後來的所作所為,隻怕讓皇上已經寒心了。”
薑晚琬篤定道:“皇上對長孫月箏當然已經寒了心,但對他回憶裡青梅竹馬的月兒不會。呂雲紗有幾分像長孫月箏,便足以讓他回憶當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