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明軒凝視著喬若兮，說道：“黑的好，這年頭，人善被人欺，就應該扮豬吃老虎，該出手時就出手。”
喬若兮詫異沈明軒會是這個反應：“你們男人，不都是喜歡善良單純的女人，看著無害的女人？”
“誰說的，”沈明軒說道，“這種叫做綠茶，或者白蓮花，這是白景告訴我的，表麵上越是柔弱可欺的女人，實際上一肚子的壞水。當然，這個他沒有親身經驗，他說，他是在看了眾多小說，視頻後得出的結論。”
“嗯？”喬若兮驚訝，“一個男人還有這愛好。”
“倒也不是，他不是在弄副業嗎，他想發展一些娛樂事業，就高價收購了一些網站，找人運營短劇。最終是否上架要經過他的審核。他說，這類型他真的是一點都不想看了，但是運營說，就是這類型火。實際，也的確是。”沈明軒說道，“所以他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。”
喬若兮扯了扯唇：“這年頭，還真的是各個都在發展第二產業。這麼缺錢嗎？”
“是啊，經濟不景氣啊。”沈明軒說道，“其實，我也是有這種感覺的，我們家名下的產業，不景氣的需要需要景氣的資金周轉，這是我們家，要是隻有單一產業鏈的，早就難說了。”
“前幾年發生的事情還記憶猶新。”喬若兮淡淡道，“那個時候雖然困難，但是起碼還有資金可以維持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為什麼，”沈明軒歎氣，“其實年初的時候，大家都說，進入了一個新的十年後，是利於經濟複蘇的。但是現在看來，一言難儘啊。”
“那你呢？”喬若兮問道，“你能保證，一直不會有負債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