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!鄺老弟,你倒是快說啊!真是要急死我了!”
“皇上讓大家深夜前來,是為了瘟疫的事。”
永昌侯終於不再沉默,悠悠地說了出來。
“瘟疫?瘟疫能治了?”
“不是早就能治了?有人參就行呀!”
“咱們家中富裕,買人參不成問題,可京城老百姓怎麼買得起?買不起人參,談什麼治療瘟疫都是屁話。”
“治瘟疫需要人參,京城那麼多老百姓,就算是清空國庫去買人參也不夠用呐!難道是讓我們捐銀子?”
......
永昌侯才說了一句話,官員們就七嘴八舌地討論開來。
永昌侯不耐煩聽這群人囉嗦,自己一個人走遠了一些。
薑鳴川看看這邊,又看看永昌侯,最終選擇跟著永昌侯走開。
看起來,永昌侯像是知道內情的。
和那群胡亂猜測的可不一樣。
“鄺老弟,你可是知曉內情?不若先和我說說。”
薑鳴川也不和永昌侯客氣,直接向他發問。
“我當然知道了,這治療瘟疫的法子,就是我向皇上提起的。”
對於老熟人薑鳴川,他也沒什麼好隱瞞的,很快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他。
薑鳴川聽後,怔愣了許久。
過了好一會兒,才衝他豎起大拇指。
“鄺老弟,你可真是這個!你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!”
這可算是擅闖皇宮啊!
要是皇上看他不順眼,都可以直接將他拉下去砍頭。
沒想到,一向不愛多事的永昌侯,居然也有這份膽量。
“嗬嗬!咱倆當年一個戰壕裡的,我膽子大不大,你還不清楚嗎?”
永昌侯爽朗一笑,隻覺得薑鳴川的這句誇讚格外好聽。
他鄺宇平,不就是膽大包天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