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該說你腦子有問題，還是眼睛有問題？”
白了他一眼，洛瑤徑直越過他身邊走遠了。
他追上去，跟在她身邊同行。
“本王已經知道你來錦州的目的了。”
“哦。”
他肯定是又想套自己的話，沒門兒。
她才不會上當。
見她什麼反應都沒有，蕭衍繼續說：“你是來找周淵的。”
她已經提了周淵好幾次，誰都知道她是來找周淵的。
“你是因為你娘，才來錦州找周淵的，對嗎？”
她驟然停在原地，眼神倏地暗沉下去。
他是怎麼知道的？
他還是不死心，還在繼續查自己。
蕭衍負手站在她身邊，居高臨下看著她，“你娘病重時，是周淵為你娘醫治的，但本王還聽說周家與你娘似乎有舊怨，所以，你懷疑你娘的死與周淵有關，本王說的對嗎？”
她猛地抬眼，“你到底想說什麼？”
“本王是想提醒你，周家是周妃的娘家人，周家背後牽連甚廣，你若是與本王和離了，你拿什麼去對抗周家？”
她才剛查到周淵身上，並未想過這些。
不過蕭衍說的也似乎有點道理，離王妃的身份對她而言，確實能提供不少便利，讓她的行動不至於處處受限。
儘管心裡這樣想，但她嘴上還是不願承認，“我自有辦法。”
“你能有什麼辦法？”蕭衍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