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幾位客人,怎地如此麵紅耳赤,莫不是被蒸熟了?”
她表情真摯,語氣輕柔,說的話卻意味深長。
誰蒸熟了是紅色的?自然是螃蟹蝦子!
幾個白家主支人冷不防她話語如此譏諷,一個個愣在當場,反應不過來。
自認風流文雅,高潔不羈的京城世家人,從沒遇見過如此狡黠又不按常理出牌的女子,一時間竟然腦子轉不過彎。
還是白青岩忍不住的悶笑了兩聲,才將他們的神智拉回。
“你這女子,是在嘲諷我們是螃蟹?我們好好的人,何故是那橫行霸道的腥味怪?”
白家二哥勃然大怒,指著江醜兒嚷嚷。
“何故?”
江醜兒收起矯揉造作的表情,一臉冷漠。
“你們不是說了麼,橫行霸道,難道不是為你們量身定做的詞?”
跑到彆人的酒樓裡,剛開始是索要分成,到後頭儼然把酒樓當做了私家財產,簡直是霸道的過了分!
“你胡扯!”
白家二哥暴跳如雷,著急辯解道。
“我們同是白家人,一筆寫不出兩個白字,自該同心協力,家族團結,你個外姓人懂甚!”
“團結就是搶走人家的酒樓?拿走人家的勞動成果?”
江醜兒並不示弱,反唇相譏。
“那你們怎麼不把白家的老底交出來,把白家幾百年攢下來的田地宅院分出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