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護士見祁鬱醒了,熱心的上前。
最後一句話倒是讓祁鬱有些羞赧。
她默默的點頭,沒有再說什麼,而是靜靜地看著吊瓶裡的水,已經快見底了。
“剛剛送你來的那個男人,你們是什麼關係啊?”
眼見祁鬱不搭話,小護士又耐不住性子問了一句。
雖然宋謹弋剛剛說了是偶遇,但她不大相信。
靜默了幾秒,祁鬱淡淡笑了,“是我丈夫,我們快離婚了。”
小護士露出驚詫的表情,隨後又是一臉的恍然大悟。
難怪要撇清關係,原來是快離婚了。
正好這時吊瓶見了底。
小護士幫她拔了針,祁鬱道了謝就拎著藥走了。
宋謹弋沒想到,會在離開的時候又碰見她。
女人一個人拎著藥站在醫院大門口,身子單薄。
他沒來由的想起她剛剛昏倒的樣子,臉色蒼白毫無血色,原先清媚的容顏多了幾分破碎感。
收回了視線,宋謹弋的臉上沒什麼表情。
為了幾個錢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,他一點也不覺得這女人可憐。
左不過,都是自己作的。
身邊一輛黑色的賓利越過祁鬱疾馳而去,車速快的差點要把她刮倒。
她一抬眼看見了那串車牌,就明白了那是誰的車,
收斂了目光,她攏了攏頭發,從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。
回到家以後,意外門是開著的。
祁鬱看著客廳亮起的光,桌子上擺了很簡單的四菜一湯,看著很可口。
聽到動靜,廚房傳來一道清亮的男聲,“姐!你回來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