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提前啊？”
聽見他嘟囔，還未走遠的宋謹弋頭也不回，“辦不好你的年終獎就沒了。”
旁邊工位的員工同情地看小李一眼，小李回之苦笑。
即使心裡清楚這通電話可能不會有好結果，但小李還是撥了出去。
鈴聲響了三遍，祁鬱才接通。
“抱歉......”還未等她說完，聽筒中傳來小李的聲音，“祁小姐，打擾您了，又要借用您幾分鐘。”
祁鬱挑眉，把手機支在床頭櫃上。
邊拿毛巾擦拭頭發上的水分，邊問道：“宋總又說什麼了讓你傳達？”
小李汗顏，沒想到祁鬱這麼直接。
但直接也有直接的好處，他放棄了先前準備好的大段廢話，直言道：“是這樣的祁小姐，因為一些不可抗力的因素，宋總希望將會麵的時間提前，最好是明後兩天就把這件事情徹底解決。不知道您那邊方便嗎？”
“不方便。”
斬釘截鐵的拒絕把小李剩下的話堵了回去，他愣神間，祁鬱的話猶如回旋鏢一樣紮了回來。
“真是不巧，我目前不在國內，也無法在後天之前回去。”祁鬱的聲音清淩淩的，不複之前和氣，“另外，告訴你們宋總，我的耐心是有限的，他再變來變去，我可不能保證他能如願以償了。”
說完，她撂下一句“之前約的什麼時候就是什麼時候”就掛斷了電話。
盯著已經黑屏的手機，小李的心哇涼哇涼。
他的年終獎，沒了！
翌日一早，祁鬱快速完成掃尾工作，便前去和帕利森彙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