瞥了一眼不斷散發冷氣的男人,祁天心中得意,故意抱住祁鬱,跳過她的問題問道,“你剛才去哪裡了啊,怎麼手機打不通?”
祁鬱勉強從他的熊抱中伸出手,一看手機關機了,想起來忘記充電。
“我都擔心死了。”
“回家了?”
祁天點頭,祁鬱知道對方是在擔憂徐若蘭給她受委屈,心底淌過一股暖流。
兩人之間的氛圍容不得第三人打擾,宋謹弋的臉色越來越黑。
祁天的目的達到,嘴角上揚,製造各種機會和祁鬱親昵。
摸頭,撒嬌,眼見兩人把自己無視個徹底,宋謹弋的臉徹底黑了。
他徑直打斷兩人的討論,看向祁鬱,“祁小姐有時間聽一聽侯小天的事情嗎?”
一句話,成功把祁鬱的注意力從祁天轉移到自己身上,宋謹弋暗喜之餘又覺不爽。
對所謂的朋友的男朋友這麼上心,其間沒點貓膩絕對說不過去。
他看,根本就是祁鬱放出來的煙霧彈。
侯小天就是她自己的男友之一吧。
如是想著,宋謹弋壓下那點莫名其妙的煩躁,把侯小天曾經的交往經曆說給祁鬱聽。
“全是富婆?”
祁鬱驚訝,有點無法把青春男大形象的侯小天與宋謹弋話中的海王聯係起來,她不由得懷疑,“你確定嗎?他同時交往了三個女人?”
宋謹弋不滿她的態度,他都說的這麼清楚了,這女人還是拎不清。
“我確定。如果你有需要,我可以聯係那些女人和你麵對麵確認一下。”
“額,那倒不用了。”祁鬱拒絕。
宋謹弋的臉色這才好一些,卻不忘各種貶低侯小天,祁鬱聽得漫不經心,各種應好之後找了個理由把他送出了家門。
宋謹弋差點氣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