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老爺子送走後,她回到主臥看著差不多收拾好的房間,滿臉憂愁。
房子是她的婚房,應該有她一半產權,放在三年前,祁鬱聽到這消息應該是欣喜若狂的。
她那時候瘋了似的想有個自己的房子,可以幫她逃離窒息的家庭。
但眼下,祁鬱不僅不能表現出她知道了,還得在裝糊塗的情況下和宋謹弋商討如何在彆墅再住一晚。
與此同時,宋氏公司。
宋謹弋連開兩場會議,頭昏腦漲,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。
李助走進來,見狀放輕腳步,站在一旁等待。
幾分鐘後,宋謹弋忽然想起宋老爺子掛斷電話前的反應。
平靜的可疑。
太陽穴突突跳起來,宋謹弋重揉幾下,開口問李助:“老爺子派出去的人怎麼樣了?”
“今早已經從各處撤離。”
那看來是沒發現什麼。
宋謹弋眉眼微垂,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,浸潤乾澀的嗓子,隨後起身,邊往外走邊叮囑李助。
“房子儘快找。”
李助應是。
宋謹弋往小景山回的時候,祁鬱愁的頭發都抓下來好幾根。
她自己想不出來能留下來的好方法,便去找蘇冉,想商量出一個可行之策。
“男人最怕女人什麼?”
蘇冉經曆過一場痛徹心扉的戀愛,思想覺悟突飛猛進。
“當然是撒嬌!”
她語氣激昂,整個人都有種指點江山的意氣風發。
“這能行嗎?”祁鬱聽的眉頭直皺,狐疑的同時還有點嫌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