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房子暫時還沒有找到合適的,今晚你可以去高亭酒店,那裡我留了一間總統套房,報我的名字就可以入住。”
祁鬱神色複雜看他一眼,沒說好也沒說不好。
事實上,如果不是還有宋老爺子這個不確定因素,她馬上就已經拎著箱子走。
兩人的煩惱不儘相同,又不能用溝通解決問題,祁鬱越想越愁。
“算了。”
煩躁到頂點,祁鬱選擇另辟蹊徑,把撒嬌的流程換成做飯。
吃人嘴軟拿人手短,她的訴求就是再多住一晚,祁鬱就不信狗男人吃了她的飯後還能這麼冷心冷情,連她這個小小的要求都不答應。
祁鬱能屈能伸,果斷打破立場,勾唇一笑,“宋總是不是還沒吃飯,想吃什麼我去做一些,報答宋總這幾天的收留。”
宋謹弋狐疑的掃了一眼她的手,“你還會做飯?”
祁鬱的手柔白細膩,指尖染著一點粉,乾乾淨淨的沒有半點繭子或傷疤,一看就是不沾陽春水的主兒。
不是宋謹弋以貌取人,而是就祁鬱這表現出來的樣子,與“廚藝”二字根本沾不上邊。
祁鬱回想在家時給祁天做的那頓飯,後者吃了後沒有任何不適,於是很有底氣道:“會!”
不知是被女子的笑容迷了眼,還是自己的判斷能力出了錯,等飯菜端上桌的那一刻,宋謹弋的筷子都不知從何夾起。
“這些......都是什麼?”
滿滿當當一桌子菜,宋謹弋愣是看不出哪個是熟悉的、能吃的。
祁鬱穿著圍裙站在一邊為他介紹,“西藍花炒土豆,知道宋總不吃辣,這是清炒的,保證健康。”
“還有可樂雞翅。我看冰箱裡沒有紅罐可樂了,就拿了一瓶百世的,味道應該一樣。”
“哦對了,還有這個......”
看著桌子上藍藍綠綠、黑黑紫紫的五道菜,再看看一臉自信等誇的祁鬱,宋謹弋放下了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