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旖旎要提前回國的消息逐漸在圈內蔓延,忙活著找新住處的祁鬱對此一無所知。
祁天打來電話的時候,祁鬱剛和一位中介加上聯係方式,順手接通。
“阿鬱,我朋友在湘天菜訂了包廂臨時不去讓給我了,你不是很喜歡吃這家一直約不上嗎?有沒有興趣來,我去接你。”
祁鬱正發愁,沒答應。
但對祁天的稱呼提出了不滿,“‘阿鬱’聽著多彆扭,叫姐。”
祁天被拒絕本就失望,這時候再被剝奪叫親昵稱呼的權利更是拒絕,接連叫了好幾聲“阿鬱”。
祁鬱聽的頭疼,打斷他,“行了行了,彆叫了。湘天菜你再叫個人和你一起去吃吧,我還有事忙,先掛了啊。”
祁天聞言忙問:“什麼事啊?阿鬱說說看,我朋友多,看能不能幫上忙。”
祁鬱想著也是,弟弟上的那學校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好大學,更彆說他還是學的金融,同班同學不是家有公司要繼承,就是富二代去鍍金。
路子可比她一個人單打獨鬥寬多了。
思及此,祁鬱便不著急掛電話了,她把要重新租房的想法和弟弟說了下。
“不知道媽那邊什麼時候才消氣,華苑目前是回不去的,但我現在住的地方也不怎麼靠譜......”
祁鬱還是想住的安穩一些,她的工作室正是缺人的時候,她總不能因為房子的事情把事業給耽擱了。
祁天聽了若有所思,他的私心蠢蠢欲動,沉默一會兒後,他輕聲道:“阿鬱,我現在大四了,馬上要出校實習,宿舍住著肯定不怎麼方便,但出去住我又囊中羞澀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祁鬱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說起這個,緊接著便聽到祁天稍顯鄭重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