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鬱不清楚答案,但她排斥思考這個問題的答案。
目光在夏悠的肚子上短暫停留,最終落在漂浮著紅油的火鍋上。
煙火氣隔斷了那些縹緲的理論,她聽到夏悠的回答。
“小鬱說的對,不管結果如何,我都要開開心心的。”
祁鬱斜她一眼,她可沒說這種話,少給她戴高帽子。
三個人吃吃說說笑笑,完美解決掉夏悠帶來的菜,度過了一個美好的下午。
第二天,祁鬱陪夏悠去醫院複查。
前麵都很順利,做完賬目後祁鬱去取抽血的化驗單,回來時發現侯小天帶了好幾個人堵著夏悠不讓她走。
來不及看單子結果,祁鬱便把它往隨身包裡塞便往那邊跑。
到了跟前發現,侯小天把他的父母也帶過來了。
兩個老人看起來保養的不錯,臉上的皺紋比同齡人少多了,但舉手投足間卻透露出一股尖酸刻薄。
侯母指著夏悠破口大罵,張嘴閉嘴不是女表子就是不守婦道,周圍一圈好心人攔著都擋不住她用手推搡夏悠。
祁鬱看的火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,兩步上去甩開侯母的手,把夏悠護在身後。
夏悠看到她,包在眼眶裡的眼淚就止不住了,祁鬱又心疼又惱火。
給路人道謝後對著侯家人一頓輸出,把侯小天罵的臉上掛不住,還不忘來的目的。
“我知道你和悠悠生氣,想罵就罵吧,我受著,但隻有一點,孩子要留下。”
“留下乾什麼,繼承你詐騙來的家產嗎?”祁鬱神色冷若冰霜,她極力壓製著打人的衝動。
偏偏有人非要往槍口上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