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醫院保安趕來,宋謹弋讓保鏢看著侯家三人,自己走到祁鬱跟前,不動聲色把人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。
看見女子胳膊上的傷痕,心裡陡然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緒。
他眉頭緊皺,一把拉過祁鬱的胳膊,漆黑深邃的眸底,醞釀起令人驚恐的黑色風暴。
“這是誰乾的?”宋謹弋問。
聲音低沉,聽不出情緒。
祁鬱卻聽的心底一顫,偷偷瞄男人臉色,看不出什麼,還是夏悠指了指地上撒潑要保鏢放了他兒子的侯母。
“是她乾的,她拿指甲劃小鬱!”夏悠心疼的看著祁鬱的胳膊,心裡很後悔。
要不是她識人不清和侯小天這種渣滓有了牽扯,也不會連累祁鬱受傷,更不會父母一把年紀還要為自己擔憂......
宋謹弋聞言眸色更深沉,低聲說了句“我知道了”就轉身走向侯小天。
卻在這時,身後傳來一聲驚呼。
“悠悠!”
夏悠暈倒了。
祁鬱驚慌不已,她的手感受到一抹濕潤,低頭朝夏悠下身看去,鮮血浸濕了衣服,很快在地麵彙聚成一灘。
觸目猩紅。
祁鬱驚恐極了,宋謹弋當機立斷,讓保鏢去喊醫生。
男人的鎮定感染了祁鬱,她睜著一雙淚眼,憤恨望著侯家人,“你們最好祈禱悠悠沒事,否則,你們一個也彆想跑!”
宋謹弋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,半晌,無聲歎氣。
先是讓保鏢去調現場監控,然後報警。
以今天的狀況,“蓄意滋事”的罪名跑不了,就算沒彆的,也能把這幾人關個幾天了。
醫生來的很快,夏悠被送去急救。
等待的時候,祁鬱向宋謹弋鄭重道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