枯樹,還有天空,祁鬱特地拍了許多,有時候還主動幫帕裡森整理造型。
她的技術本就是一流的,再加上帕裡森這身氣質與這裡的契合,這些照片便足夠驚豔了。
“待會兒再換一套衣服吧。”祁鬱看著帕利森,認真的挑了一套綠色的。
絕望與希望,就在她的照片之中交相呼應。
“這些就夠了嗎?”帕利森扯了扯,頭發上沾染的枯草,似乎還想要多拍攝一些照片。
“我覺得這幾個地方的留白好像有些問題。”
他特地的指了指。
好歹也是配合過那麼多攝影師拍攝的,帕利森在這件事情上還是頗有造詣的。
“恰到好處的留白,才是合適的故事呢。”祁鬱笑的意味深長,神情篤定。
對麵的那攝影師已經拍完了。
此刻,見到他們過來,倒是忍不住嘖了一聲。
“我還以為,祁小姐是知道自己拍不出什麼好東西,臨陣脫逃了呢。”
“我們剛剛已經看過他拍攝的東西了,很有意境。”一個攝影師笑著開口,眼神帶著一點對祁鬱的擔憂。
“不錯,借用現在的道具,把人物和東西都拍活了,看來你的實力又進步了啊。”
另外一個攝影師跟他明顯是好朋友,還拍了拍那人的肩膀,言語中帶著點挑釁。
鏡頭是會說話的。
他們已經在這些照片裡看到了靈魂。
就算祁鬱能夠拿出同樣的照片,也不過是平手罷了。
“這是我的照片。”祁鬱倒是不在乎那些人對另一人的誇讚。
她把攝像機交給了那些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