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夠站在宋謹弋身邊的女人,就已經是很不一般的了。
這句話,倒是喚起祁鬱眸中的點點笑意,她還裹著濃濃的輕蔑之色。
“就算身材好,也總要長點腦子吧?”
她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這麼主動的送上門來的呢。
“且不說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,你真以為自己有資格在我麵前指手畫腳?”
就算是祁鬱懶得承認,可是,官方唯一認定的宋太太,就隻有她。
這女人如跳梁小醜一般的,在她麵前張牙舞爪,不是找罵嗎?
那女人看著祁鬱這麼強硬的姿態,不由咬了咬牙。
“芬妮,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去伺候你的叔叔們吧,彆總在人前丟人現眼的了,這麼個臭丫頭你都搞不定了......”
一個身穿素裙的女孩,優雅的晃了晃手中的酒杯,卻站在了她們的麵前,語氣裡帶著濃濃的譏誚。
她身上的穿著飾品,都明顯比主動挑釁的芬妮要更高級一些,看來是日子過得比較好的。
“賤人!”芬妮怒不可遏,抬手就要給祁鬱一巴掌。
不爭饅頭爭口氣,在死對頭麵前,紅裙女是絕不可能輕易地展露出無能的一麵的。
祁鬱抬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常年扛著攝像機東奔西跑的人,體能和手勁兒上本來就比這些人要大得多。
在芬妮沒有反應過來之前,祁鬱就先賞了她一巴掌。
緊接著,她又一把搶過了白裙女孩手中的酒杯,直接就把酒水全部倒到了她的頭上。
酒液蜿蜒而下,本來清麗出塵的女孩頓時狼狽不已,她下意識地護著脖子上的項鏈。
這東西還要還回去呢,有所損傷就是一大筆錢!
“我對你們小圈子之間的鬥爭不感興趣,可是有誰在蹦到我麵前,我保證讓你們後悔。”
祁鬱的目光掠過他們二人,看著她倆手足無措的樣子,隻是發了狠的警告著。
她手腕上,LV頂級vip才能夠購買的項鏈,在燈光的折射下熠熠生輝。
這些俗物,祁鬱不太在乎,可架不住老爺子總喜歡送。
她衣櫃裡放了不少,今天是跟宋謹弋一起出來的,祁鬱才主動戴了一下。
解決了周圍那些想要借著他驪威的女孩,祁鬱這才踱著步子往二樓走去。
樓上的包廂,才是真正的貴客們能夠駐足的地方。
這場拍賣會上的東西,祁鬱已經看過了宣傳的圖冊。
這樣的拍賣會裡,是不太可能有假貨的,隻看大家願意以什麼樣的價格收購了。
“你倒是下手不留情。”
宋謹弋說是吹風,實則已經在二樓的陽台上,把下麵的一切都看在眼底。
“沒辦法,如果我下手不狠一點的話,宋總身邊就有不少狂蜂浪蝶了,您如果願意,我就把她們都叫上來?”
祁鬱說著,還就真要下去招呼著。
“不用了。”宋謹弋黑著臉打斷了她的話,聲音裡帶著一絲連他的未曾覺察到的不滿。
“那些女孩還不如你呢。”
以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,這話說的很曖昧了。
正是覺察到了自己失言,宋謹弋才把目光挪到了祁鬱的身上,似乎想要道歉。
可祁鬱卻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,脖頸處的珍珠項鏈隨著她的動作折射出點點溫潤的華光:“宋總不會是想讓我來陪你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