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天有些心虛的揉了揉鼻子。
“是不是你?”多年姐弟,祁鬱犀利的目光直接就凝在了祁天的身上。
她作勢,伸出雙手,就要掐著她的脖子。
配合的祁天一下子縮著腦袋。
“當然不是我,你們在那個咖啡廳見麵的時候,不知道怎麼回事,咱媽看到了。”
現在的徐若蘭長了點腦子。
她知道,如果自己進去胡攪蠻纏一番,祁鬱肯定不會在意,就直接付出了點手段,請外援。
宋老爺子作為造就了這場婚姻的人,當然不希望他們那麼快分崩離析,一聽到徐若蘭這麼說,緊趕慢趕的就過去了。
所以,他恰好趕上了這婚姻的最終端。
“昨天晚上,咱媽就什麼都跟我說了,還說了些不太好聽的話。”
他說著,還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祁鬱的臉色。
現實的話語,肯定比祁天三言兩語的描述要更加難聽,可即便如此,祁鬱也不後悔。
徐若蘭能罵的,無非就是個賠錢貨之流。
能跟宋謹弋保持著一年的婚姻關係,而讓整個祁家都沒有吃到一口蛋糕,徐若蘭對她的惱怒本就已經瀕臨臨界點。
此時才爆發,也是預料之中了。
“這是她讓我交給你的手寫信,還有一張銀行卡,你就算不想看也沒事。”
他直接就從一旁的黑色皮包裡抽出了一封信。
“不外乎就是一些賣慘的或者是罵你的話,你不用放在心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