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鬱身前的衣服扣子已經崩斷了。露出了些許弧線。
她還竭力的想要護著那乍泄的春光,舉手投足間卻分明的有些淩亂的美。
宋謹弋就這樣看著祁鬱,此刻,漸漸冷靜下來,他心中才有些茫然。
一開始,他並不知曉自己究竟在生什麼悶氣,就連現在,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解釋,便隻能這樣無措的看著祁鬱。
“你也沒必要同我解釋,對於宋總而言,人人都是唾手可得的玩具。”
“可我與那些人並不一樣。”
“你......你不是懷上了其他男人的野種嗎?”
想起這件事情,宋謹弋似乎能夠撿起幾分自己的殘存的驕傲。
他的眼神愈發凶殘,灼熱的,似乎要將祁鬱徹底融化在這樣的目光之中。
“是你先背叛了我們之間的情誼的。”
這樣的譴責,到時愈發的沒有道理。
祁鬱犀利的挑眉看向了他黑眸中沉沉的涼薄,像是帶著幾分次一般徹底的灼燒了宋謹弋的心。
“且不說我是否有懷上彆的男人的孩子,難道隻允許宋總在外麵花天酒地,而我就要去做貞節烈婦嗎?”
“你我本就沒有什麼感情,我們今日出現在這裡,也隻是為了哄爺爺開心。”
所以,現在宋謹弋以彼此之間的關係,對她所做的任何要求,都是很無用的道德綁架。
可笑之舉!
向來巧言善辯的宋謹弋,看著祁鬱,有些無言。
“明日,我會向你遞交離職申請,希望宋總能夠同意,看來,我更適合自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