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經為祁家做過許多事了,是以這一大家子,再也不能成為她身上的鐐銬。
正是因為想清楚了,祁鬱才能有底氣。
“看來你的確對我很討厭。”
宋謹弋自嘲一笑,卻分明對祁鬱的態度並不那麼在意。
“討不討厭的難說的很,我就算是喜歡你又能怎樣?像其他女人一樣依附的你嗎?”
祁鬱說著,身體舒展,緩緩向後一靠,看著眼前飛速流逝的景色,表情卻無比淡然。
都是成年人了,誰還會為了一點情情愛愛的事情而有所糾葛呢?
隻是稀裡糊塗的做好自己的事情,活在當下罷了。
車子很快就開到了宋氏集團,托宋謹弋的福,祁鬱卡點打卡上班,並沒有遲到。
隻是,她剛一坐下就已經看到了不遠處飄來的帶著濃濃嫉恨的目光。
是沈旖旎的。
即便是到此刻,沈旖旎仍然賊心不死。
“你心裡想的那些爭鬥,對我而言毫無意義,不如做好手邊的每一份工作,更加合適。”
“但你如果再為難我,我也不會給你留臉麵,相信......經過昨日的事情,你已經看出來了吧?”
祁鬱自信而又輕快的挑眉,目光中裹挾著一絲極淡的篤定。
她倒是不想再借著宋謹弋的勢,可是想讓沈旖旎偃旗息鼓,少了宋謹弋還真不行。
“我今日過來,是拿那條手鏈的。”沈旖旎的手指握成了拳,這才又開口指了指,一直在旁邊放著的東西。
是祁鬱自己取下來的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