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原本還在他身邊的田明，此刻卻躲得很遠。
“怎麼不說話了？是要我來親自替您揭穿這一切嗎？”
“這些東西都是出自於您的手筆，而這些真跡則是我又重新找人借調出來的。”
“鄙人不才，手中隻恰好有些人脈。”
祁鬱繼續向前走，言語間隻帶著十分的咄咄相逼之意。
祁家大小姐開口想要借出古董，當然沒有問題。
田老聽著祁鬱的話，隻是張了張嘴，想要辯駁，又無從開口。
“你在這樣大的金額上惡意的造假，難道不怕法律的製裁嗎？”
祁鬱最後這一句，話像是擊中了田老的心。
他下意識的看著田明，又慌張的搖了搖頭。
而田老忍不住的重重搖了搖頭，神情帶著一點慌張。
“我什麼也不知道，你們一定是在胡說八道吧。”
“您什麼都不知道，就能指出這麼多，而且，這裡已經有古董鑒定行業的許多位大師了。”
祁鬱隻是看著他垂死掙紮，又一點點的將這些事情抽絲剝繭的說了出來。
她就這樣居高臨下，像是逗弄著一個有趣的玩具一般，肆無忌憚。
“大師們都找不出來的東西，隔著玻璃罩子您就能看得出來，是不是還有什麼人在幫忙呢？”
說話間，祁鬱的眼神就再度掃到了田明的身上。
田老固然該死，可是拿著公司的錢充作己用之人，才是最該付出代價的！
“你......”田明下意識的求助的看向了宋謹弋，試圖讓他替自己說話。
“宋總，我這麼多年在公司兢兢業業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