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隻覺得指尖有些發熱,卻還是咽了咽口水,無端端湧出一股渴望。
在公司,祁鬱如果突然失蹤了,那祁家的人竟然會主動上門爭執。
到時候,宋謹弋隻怕沒有精力去應付那一波又一波的人。
她隻要隨便準備一些助興的小酒,一切就都能水到渠成。
現在,最重要的就是她要懷上宋謹弋的血脈,懷著宋氏集團的孩子。
隻要表麵上看的過去,實際上如何,又會有什麼影響呢?
“你想做什麼?”沈旖旎有些警惕,並沒有將自己的心思暴露出來。
可是,田明早就已經看穿了她的心,不由懶洋洋的牽動著唇角。
“就算是動手,我也要把人領到合適的地方,才能夠對症下藥。”
“沈助理對我一直頗為照顧,何況,我所除去的,是你我的共同敵人。”
田明適當的把自己的態度放在下位,卻忍不住鄙夷的撇了撇嘴。
胸大無腦的蠢女人,等到東窗事發,他也照樣有無數種把自己撇得乾乾淨淨的手段。
譬如,今日眾人都已看到的開除的消息。
他就不是這個公司的人了。
“我還需要再考慮考慮。”
沈旖旎自然沒有答應下來了。
她捏著裙擺踱,著步子,搖晃著手中的酒杯,主動朝著宋謹弋走了過去。
正在迎接著眾人恭維的宋謹弋,冷不丁看到了猶如蝴蝶一般的身影,一時無言。
他有些疏忽了自己的女伴。
這可不是在正常的場合,一個紳士所能夠做到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