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在,以我個人的能力,也沒有辜負了宋總的這一番安排。”
祁鬱輕輕的點了點頭,一副了然的模樣。
能夠把這麼重要的古董展覽辦得熱熱鬨鬨的,這就是祁鬱的成績的體現。
“我倒是希望,祁小姐能夠來我們公司呢。”
祁天也是冷靜而又克製的稱呼著。
他穿著一身黑色的休閒西裝,與這裡好像有些格格不入可,眉眼間卻有分明的噙著誌在必得的笑意。
他的視線落到祁鬱身上時,似乎還柔雜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。
這樣的表現,讓宋謹弋的心裡莫名的多了一點警惕。
他微微擰著眉頭,隻是慢悠悠的占據在了他們兩人之間。
“我還是做好我本職份內的事情最好。”祁鬱說話間隻是故作輕快的伸了個懶腰,眼神泛著一點柔情。
“做自己的老板,也不用再受彆人的委屈。”
祁天倒是忍不住的笑,眼睛隱隱閃爍著一點流光,愈發曖昧了起來。
“我什麼時候讓你受過委屈?”
他說的篤定倒是篤定。
事實上,他一直都是這麼做。
無論外界有多少的是非,在他的心裡,祁鬱永遠都有優先級。
“你又沒這個本事讓我受委屈。”
祁鬱白了他一眼,笑著主動的揉了揉他的頭發。
“是吧?好弟弟?”
她刻意的咬中了自己的稱呼,將祁天想要營造的那些旖旎與曖昧儘數打碎。
這樣的話語,也讓祁天臉上的笑,有些掛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