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快要入冬了,她就算是穿的嚴嚴實實的,在外麵睡一覺也會死的!
“你們......”沈景俞拿著自己摘的野果,恰到好處的過來。
他看著宋謹弋這麼逼迫著祁鬱的模樣,立刻幫了祁鬱一把,把人護在了自己的身邊。
“宋總,你就算是心情不好,也沒必要發泄到她的身上。”
“昨天晚上,我們清清白白,什麼也沒發生。”
熟悉的菊花的香氣,讓祁鬱的心中好像抓住了什麼線索。
她昨天晚上就聞到了這樣的氣味,似乎也是這個距離的。
“清清白白?”宋謹弋看著祁鬱脖子上明顯的紅痕,冷笑著重複著:“是把人都當成傻子了嗎?”
“你大清早的來這裡興師問罪,難道不應該考慮一下你的心上人嗎?”
祁鬱很是犀利的直接開口,有沈景俞在這裡,她起碼不用擔心宋謹弋怒極動手了。
這句話,像是一鍋滾下來的油。
“你是在吃醋?”宋謹弋眼底的冷意仍然沒有化開的跡象。
“你做夢呢?”祁鬱懷疑的看著宋謹弋的腦子:“你難道忘記結婚的時候你是怎麼做的了?”
總不能隻允許宋謹弋隨便出去找女人,就要求她三貞九烈的守著他吧?
“你!”祁鬱一提起結婚時的事情,宋謹弋就被磨得沒脾氣,此刻仍然是咬著牙的。
“你就為了報複,為了莫須有的嫉妒,就這麼隨便的把自己交出去了?”
“?”祁鬱隻是不想讓宋謹弋插手,他現在的話語,讓祁鬱混沌的大腦更加迷茫了。
“所以......宋總是覺得自己戴了綠帽子過來捉奸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