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浮現出這個想法,宋謹弋的眼神就更加茫然。
“病人現在的身體素質很不好,我們初步猜測,因為藏著事情,她可能有了輕微的抑鬱症。”
“因為您的出現,而使得她的病症在加劇,或許......我們看的不仔細,她就會出現性命之憂。”
說話間,醫生的表情也有些發愁。
他們已經不再是稚嫩的男男女女,卻還是要為感情的事情,而做出這麼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。
“那你們就派一個人,時時刻刻的跟在她的身邊,將她的所有情況,第一時間向我彙報。”
“我有的是錢。”
說話間,宋謹弋就直接把自己的卡遞了出去。
醫生看著宋謹弋一副目中無人的傲氣的姿態,在歎息的同時,也幾乎明白了。
因為足夠有錢,不論有什麼事情,宋謹弋都能花錢擺平。
他習慣性的漠視著女性的情緒。
對於宋謹弋,以及他從小受到的教育,耳濡目染所見到的種種情況而言,女人隻不過是玩具。
如果這個玩具玩的不夠趁手,隨便丟掉就是。
宋謹弋隻是犯了圈子裡的一個忌諱,他對於這個玩具有了一點真心。
甚至於,期待著玩具能夠回饋給他同樣的真心。
本就在完全不相等的身份上的兩個人,怎麼可能有真正的情誼?
“放心,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,我們會處置的,但病人的身體,還是需要您多多操心。”
“最好......您能夠經常陪在她的身邊,彆再用那些事情去刺激她了。”
祁鬱直接就打了個車,離開了這裡。
等宋謹弋坐到車裡的時候,原本該停留著,祁鬱的地方已經不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