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他的憤怒,宋謹弋隻是狠狠的一拳捶在了祁天的臉上大力的錘了一下。
迫使著祁天的身體不得不往後退了一些。
可饒是如此,他也沒有半分想要退卻的意思。
“她正在休息,現在的狀態很不好,我不知道你對她做了什麼,可是他不能再受委屈了。”
祁天從來都沒有問過祁鬱關於被囚禁的事情,而祁鬱也沒有說。
隻是那細微之處流露出來的恐懼,卻已經印證了她這幾日過得並不好。
就算是偶爾能夠強打笑顏,也必定是裝出來的。
“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沒有必要像你這種外人彙報,與其浪費時間在他身上,你不如考慮一下自己。”
宋謹弋略顯冰冷的話語裡,隻有一片漠然的決絕。
他瞥了一眼陳特助,陳特助便心領神會的按住了祁天。
而後,宋謹弋就直接走了過去一下把祁鬱公主抱了起來,帶著她,慢悠悠的離開了這裡。
這樣的動作,驚擾到了剛剛才睡著的祁鬱。
她微微眯起眼眸,看到的就是那張極其討厭的麵孔。
幾乎是下意識的,祁鬱一巴掌就甩了出去,目光中的不滿也更濃。
她奮力地掙紮著。
隻是,以她這脆弱的小身板,在宋謹弋的手中掙紮的十分勉強。
可到底是有效的。
“我不想跟你一起走,除非是一起去領離婚證。”
祁鬱的聲音尖利,還透出一點點的受傷,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