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隻是懷上了宋家的孩子,謹弋對你也有真心,你為何就不願意多了解他一點呢?”
這理所當然的要求聽的祁鬱心裡冷冰冰的。
“爺爺,您來到這裡之後一直都在指責我。”
祁鬱輕聲開口,黑亮的目光裡似乎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委屈。
她也不給宋老爺子多說什麼的機會,隻是自顧自的表明此刻自己的心之所向。
“我會生下這個孩子,但是,在孩子出生之後,無論如何我都要跟他離婚。”
“也不管這個孩子究竟是誰的,以後隻要他能當成親子對待,我無話可說。”
這古怪的說話的方法,讓宋老爺子不由得擰著眉頭。
什麼叫做不管這孩子究竟是誰的?
祁鬱身邊乾乾淨淨,在跟宋謹弋結婚之前連一樁感情事都沒有。
孩子不是他們宋家的血脈,還能是誰的?
“你現在應該是剛懷上孩子,精神不好,才會開始說胡話了,你的孩子就是宋氏集團的未來。”
宋老爺子隻是溫聲提醒著,也是希望祁鬱不要胡說八道。
“在您看來,我隻要生下了這個孩子就沒有什麼價值了,為什麼不能接受我離開呢?”
“除了孩子以外,最重要的是你,你究竟受了多大的委屈?”宋老爺子終於輕輕的揉了揉祁鬱的長發,低聲問了出來。
這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,往往隻在將死之人的身上才能夠看得到。
祁鬱正年輕漂亮的小姑娘,為何就突然有了這樣行將朽木的心呢?
“我沒打算要孩子。”祁鬱隻是淡淡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