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鬱看著老爺子慢吞吞的挪動著離去的背影,很是體貼的提醒了一句。
沈旖旎過來宣揚主權時說自己不會生,這絕對不可能。
她若是不會生孩子,那眼巴巴的占據在宋謹弋的跟前有什麼用?
到時候,看著宋謹弋子孫滿堂,而她自己卻隻能掩淚歎息嗎?
宋老爺子聽著祁鬱的言外之意,深吸了一口氣,慢吞吞地踱著步子,很快就離開了這裡。
即便隻有一個背影,也讓人感覺得到,老爺子好像莫名滄桑了很多。
祁鬱得到老爺子的背影消失,這才暗自歎了一口氣。
宋謹弋並沒有回來,她們像是徹底的忘記了,還有一個她似的。
接下來的幾天,祁鬱一人在病房裡,日子過得倒是悠閒自然,也不必去考慮彆人,胃口都好了許多。
祁天的號碼已經打不通了。
他剛剛回到家裡,就算是想要跟過去的一切徹底劃清界限,也實屬正常。
祁鬱懶洋洋地擺弄著手機上的消息,卻並不著急。
“你現在在哪個醫院呢?我來看看你!”
徐若蘭的消息發了過來,仍然是一副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語氣。
祁鬱的心裡冰涼,沒有半點柔情。
她雖然不回,徐若蘭就是篤定她能夠看得到,於是,接二連三的發著新消息。
“那個小畜生知道自己有個更顯赫的爹,眼巴巴的就已經跑著過去攀附了,虧你還是他的姐姐,平時說你們倆關係多好多好,現在連一點油水都撈不著。”
徐若蘭存心要把自己的不如意發泄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