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段時間,她一直圍在醫院裡,即便是照顧著孩子,也幾乎活的沒有了自我。
“我從來都不是為了工作,會舍棄自己的人,我告訴過你,我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祁鬱的聲音裡帶著一點凝重。
她如果不能擺出自己的態度,恐怕,宋謹弋很快就會用一些不入流的辦法把她趕走,讓她成為如同傀儡一樣的宋太太。
結婚懷孕,哪怕生孩子都不可怕,可怕的是,一個女人徹底的沒了自我!
“你覺得自己有什麼資格跟我爭?”宋謹弋冷臉看著祁鬱,那似笑非笑的眸光裡,藏著毫不掩飾的嘲弄,似乎是在嘲笑著他的癡心妄想。
宋謹弋獨裁公司很久了。
他已經習慣性的成為發號施令的高高在上的宋總,而不會在跟人好聲好氣地協商。
“如果宋氏集團不能為我提供合適的崗位,那我也可以去接私活,宋總應該清楚,我們這種人什麼都沒有,但有一點小倔強。”
祁鬱黑亮的眼眸直勾勾的看著宋謹弋,二人目光碰撞,隱約有火花迸射。一時之間誰也不肯退讓一步。
陳特助聽著裡麵的動靜,隻能夠主動進來緩和,他端著咖啡,小跑著進來。
“宋總,待會兒您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,夫......祁經理,小方說拍攝有一點問題,希望您能儘快去看一看。”
在祁鬱那幾乎要殺人的眼神之下,陳特助這才咽下了下意識說出口的夫人,轉而換上了公事公辦的稱呼。
在公司,祁鬱現在就是祁經理,夫人二字,是彆人添過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