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在麵對這種情況的時候,她也明顯能感受到自己當時的恐懼。
如果今天不是沈景瑜過來,那幾個男人會做什麼不言而喻。
她哪還能夠在宋謹弋的跟前?
“你什麼都不知道,但總會自以為是的誤會我,你覺得是我對不起你,可是在我們的關係裡,你真的儘到了一個丈夫該儘的職責嗎?”
“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,你在哪裡解決了危險以後,你要總是高高在上的指責著,難道......我就活該欠你的嗎?”
說著,祁鬱抬手,在宋謹弋的身上重重的捶打了好幾下,聲音裡那樣濃鬱的委屈,像是要碎了一般。
這也讓宋謹弋忍不住擰著眉頭,他不知道祁鬱心裡暗藏著那麼多的苦悶。
“你怎麼不說話了?”祁鬱的眼眶紅彤彤的,直接看向宋謹弋詢問著。
宋謹弋輕輕地替她將眼角的淚花擦拭乾淨,舉止透出一點珍重的小心。
那幽冷的深不見底的黑眸,像是浸泡在一汪寒潭之中,他輕輕地抿著唇,口中吐出的話語卻無比絕情。
“我隻是好奇,你還能有多少裝可憐的手段?”
“你不會覺得世上的所有男人都是那麼容易拿捏的吧?”
他說著,直接掐著祁鬱的小臉,像是在仔細觀摩著,眼底的嘲諷卻未曾散去,明顯的帶著一點鄙夷。
“想要學習探索做的那些事情,你的手段未免太遜色了一些。”
這冷冰冰的話,比扇在臉上的巴掌還要痛。
祁鬱張了張嘴,很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,語氣裡像是藏著一點哭腔,低聲道: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