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病房裡擺弄著手機的祁鬱就看到風風火火的過來的宋謹弋,他黝黑的眸光裡隻有濃濃的不滿,往日的雲淡風輕倒是消散的無影無蹤。
看起來倒有一絲可憐!
祁鬱噙著笑意看著他話語,卻帶著赤裸裸的嘲諷。
“宋總向來忙碌,您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,今日又有什麼怨氣要衝我發泄呢?”祁鬱陰陽怪氣的話語,於宋謹弋而言像是一根盤踞在心中割舍不掉的刺。
他眼裡的煩躁之意更加濃鬱,隻深深的看了祁鬱一眼。
“是你把那些東西放在我的麵前的。”
“有些人不公平,那我總要為自己爭取一下啊,難道我連這樣的權利都沒有了嗎?”祁鬱笑容不達眼底,好似還柔雜著些許嘲諷。
看著祁鬱這樣的姿態,宋謹弋隻是下意識的鎖起眉頭:“你就不會好好說話嗎?”
“我為什麼要對你好好說話?難道是我虧欠了你,還是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?”祁鬱繼續冷笑,那夾槍帶棒的,明顯在攻擊著的姿態,倒是顯出些疏離的冷淡。
看著瘋癲的祁鬱,宋謹弋抿著唇瓣一時無言,他下意識的偏轉著目光,似乎懶得與這樣的瘋婆娘計較。
“你想讓我看到一個瘋了的旖旎,可是,你自己卻已經變得麵目可憎!”宋謹弋想也不想的就開口。
他反而更加篤定了一點,堅定了要把孩子從祁鬱身邊帶走的心。
“像你這樣的女人,是做不好一個母親的。”
這句討厭的威脅,像是帶著些許刺一般,祁鬱抬眸便盯著他:“就算你看到了那些視頻,也仍然覺得錯誤在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