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,事到如今,宋謹弋卻站在那些打工人的角度上來指責她?
“愛麗絲什麼都說了,你也不必在我麵前遮掩你做的那些事情,旁人不說卻不代表不知情。”宋謹弋直勾勾的警告著。
祁鬱都快要被氣笑了,她抬手揉了揉眉心,試圖分辨宋謹弋這番話語的意思,又看著像小媳婦似的在旁邊收拾東西的小芳:“我有虐待過你們嗎?”
小芳搖了搖頭,即便是到現在來醫院裡照顧祁鬱,不惜直接耽擱了自己的工作,這也隻是她自願的。
如果祁鬱真的跟其他部門的總經理似的,整天板著個臉處處指點著,她們恐怕相處的也不會這麼融洽。
“你將碎裂的杯子交給了實習生,讓他們承擔你的過錯,這種事情難道你不打算承認嗎?”宋謹弋說出了愛麗絲的殺手鐧。
這話讓祁鬱笑的在旁邊直打滾,他伸手捂著肚子,似乎是笑得狠了,小腹處隱隱傳來了一點疼痛。
小芳見狀,連忙過去主動替祁鬱輕輕伸手揉捏按摩著,舉止間說不出的輕柔:“小心一點,你現在懷著孩子呢。”
“他們打碎那些杯子的時候,我甚至都不在公司,怎麼做到這一步呢?”
“哦,我說過我不想去聚餐,結果你非要讓我過去,那個時候他們又打碎了一套杯子,等同於是把那套茶具徹底的毀了。”
祁鬱拉長了尾音,若有所思的將事情說了出來,視線中的嘲諷之意愈發濃鬱,此時此刻,她也幾乎確定了有人叛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