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反駁著,眼底隻有冷意彌漫,一時讓人辨彆不清喜怒。
這句話,說的實在是有些刻薄了一點。
沈旖旎正是想到自己的救命之恩,此刻才敢在祁鬱的麵前張揚著。
她黑眸裡閃爍著若有若無的銳利,直勾勾的盯著祁鬱,在糾結了片刻之後,才勉強的揚起一個算得上是溫柔的笑:“你究竟想要怎麼樣?”
“這句話應該是我來問你吧,不好好的養著你那不知真假的病情卻要來我這裡。主動打攪我在病房裡招惹過誰嗎?”
祁鬱說著,就好似已經徹底的看透了沈旖旎一般,眸光中那閃爍著的濃鬱的輕蔑,赤裸裸的暴露了出來。
“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東西?”沈旖旎試探著詢問著,可是又有所警惕的端詳著左右,生怕祁鬱留下什麼錄音文件影響到他在宋謹弋麵前的形象。
“我懶得與你們兩人糾纏,你若再來打攪我,我就把你的假麵捅到爺爺麵前。”說著,祁鬱還揉了揉小腹。
她如今也算能挾天子以令諸侯了,宋老爺子對她腹中的這個孩子尤為看重,是絕不允許出現任何意外!
而沈旖旎以及她腹中的孩子,本身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,即便是被人拋棄了,又能如何呢?
“你在威脅我?”沈旖旎冷冷的瞪著祁鬱。
“我這個人天生就喜歡實話實說,有時候說話直了點,你可彆往心裡去啊。”祁鬱說的輕描淡寫的。
這是神情之中的坦蕩的嘲弄,讓沈旖旎心裡更加憋屈了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