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許......”祁鬱笑著忽然就覺得肚子傳來了一陣一陣的疼痛,似乎有水流在從她的下身流出去。
刹那之間,祁鬱的臉色一變,表情到有些許急迫了。
“羊水破了!”隔壁床的女士不由得有些驚訝的開口。
這話一出,醫生護士們魚貫而入,直接就把祁鬱推了出去。
生孩子,對於任何一個人而言,都是一個無比痛苦的過程。
即使是打了麻藥,可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仍然,讓祁鬱有一點想死的衝動,她整個人緊閉著眼睛靠在床上,身體已經愈發的虛弱。
“我現在是孩子的父親,我有權利留在這裡陪伴著她,直到她把孩子生下來。”沈景俞的聲音帶著壓抑著的怒火在外麵據理力爭。
他隻不過是想要進來看祁鬱一眼,卻沒想到那麼困難!
“啊!”疼痛讓祁鬱忍不住叫出了聲來,沈景俞隻是更加緊張了一些,連忙按照醫生的指示換好了一整套的手術服,站在了祁鬱的身邊,伸手緊緊握住了祁鬱的手。
那極其溫熱的大掌,就這樣覆蓋在祁鬱的手背上。
一時之間,祁鬱的心中湧出點點暖意。
她看著靠譜的沈景俞,心裡卻情不自禁地浮現起了宋謹弋的麵孔。
今日如果是宋謹弋留在她的身邊,是否會這樣陪伴著她呢?
應該不會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