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記得被燒死的那個人好賭成性似乎欠了不少錢,後來,莫名其妙的就有人替他把所有賬務一應全填平了。”宋謹弋說著,就把文件夾拿了過來,上麵就是那個被燒死的人物的生平。
好好的管理公司,一下子就變成了調查彆人的凶殺案,祁鬱的眼皮一跳對於這樣的轉換有些接受無能。
“宋總覺得如果我要把祁氏集團給賣掉,現在還能賣出個好價嗎?”祁鬱先是敷衍的看了兩眼,隻覺得有點頭疼,這才轉而問起了,她覺得頗為重要的話題。
賣掉這個公司,然後自己拿一筆巨款利索的跑路。
本來他也沒心思去管理公司,祁氏集團經過數年傳承,在業內本是頗有口碑的,可徐家卻已經將這一切打得亂七八糟的了。
一個已經徹底毀掉的家族,就算是販賣,也未必能夠獲得足額的利。
“市場能夠給你的價格很低,除非是有人想借著這個殼子上市,但你既然先來找了我,跟我說這些,是想把公司賣給我嗎?”宋謹弋頗顯自信的挑了挑眉,對祁鬱的那些小心思知曉的清清楚楚。
宋氏集團如今在行業之內本就是翹楚,一路走來,也算十分輝煌。
若是把祁氏集團交到他的手裡,那一切問題就將不再是問題。
“不錯,比起管理公司與那些權謀做鬥爭,我更想做一個自由的人。”祁鬱輕輕點了點頭,直言不諱的就承認了自己的小心思。
“難道......沈景俞就不能夠幫你管理公司嗎?”宋謹弋的眼神幽暗,輕聲吐出了這句話語,眼底倒有著星星點點的嚴肅之色。
這冷不丁提起旁人,且莫名有些吃醋的語氣,讓祁鬱困惑的看向了宋謹弋:“他不過是一個藝術家,與我一樣,又怎能夠在公司裡發光發熱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