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本來可以平平安安的等待著我的孩子降生,也不必受那麼多的苦,宋總與你的愛人將苦難帶給了我,卻又要我既往不咎,我做不到。”
祁鬱看著他的表現,直接就把衣服重新扯了下去。
她就站在宋謹弋的對麵,猶如審視一般的看著那些合同,在無法分辨之後,隻得在心中暗自歎息一聲。
“宋總隻要把我想要的東西給我,就已經是對過去的補償了。”
除了在及時的表現出剛硬的情緒之外,女人,還是要學會及時的視敵以弱。
宋謹弋眼中的冰雪在一點點的消融著,他忍不住的歎息一聲,表情明顯比之之前柔和了許多。
那樣的模樣,分明也已經是認可了祁鬱的話語,原本就是宋謹弋在虧欠著她的。
“我並不愛她了,對於我而言,如今更為重要的或許是你。”宋謹弋說著,主動拿起了那份文件,擺在了祁鬱的麵前。
他就這樣靜靜的,甚至有些貪婪的看著她,仿佛隻要目光足夠深情,就能夠將祁鬱停留在這裡。
可惜,祁鬱乾脆的拿了合同轉身就直接走了,那高跟鞋踩踏在地上的聲音逐漸的遠去。
宋謹弋扯了扯身上的領帶,驟然的煩躁感再度翻湧升騰著,像是一隻貪婪的手,在他的心中擺動著,讓他無比的焦躁,甚至有點想要發瘋。
“我之前放在這裡的那些酒呢?”宋謹弋在尋覓無果之後,隻是冷冰冰的看向了陳特助。
除了陳特助以外,沒人會做出這樣的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