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或許都會喜歡那種小鳥依人一般的女人,可是,他們絕不喜歡一個把全部身心都寄托在自己身上的女人。
“還有一點我,也可以告訴你,祁鬱生下來的這兩個孩子八成是宋謹弋的。”沈旖旎為了表示誠意,也把自己所知曉的情況共享了出來。
這話一出,原本冷沉著臉的徐清清表情不由得多了一絲驚詫,如果祁鬱還有孩子作為後盾,那他們即便是想爭,恐怕也是徒勞無功的了。
“那個孩子才是宋家最重要的存在,你明白我的意思嗎?”沈旖旎笑著挑眉,果斷的開口,話語裡的暗示之意不言而喻。
如果徐清清想要宋家的所有財富,那這條路上的絆腳石除了祁鬱以外,便是那兩個小家夥了。
“你想讓我成為你手中的棋子,做夢吧。”徐清清很是犀利的反應過來直接冷聲警告。
她可不是那種被人挑撥了兩句,就會傻乎乎的直接對孩子動手的人。
祁鬱對待那兩個孩子的態度,她這些日子也是看在心裡的,誰要是敢對那兩個小畜生動手,恐怕祁鬱都能自己衝過去,將他們生吞活剝了。
“信不信就隨便你了,我隻能夠給你提供線索,又不能幫你辦事。”沈旖旎倒是很無所謂的,揮了揮手。
等到沈旖旎的身影消失在這咖啡店裡之後,徐清清才抓住手中的這些東西。
她知道祁鬱對於她這個妹妹是打心眼裡看不起也看不上的,所以,她必須用另外的一些方式,讓祁鬱不敢忽視她的存在。
那綠皮的賬本就是她如果手中所能夠倚仗著的最大的武器。
既然如此,那她就隻能大膽的放手一試了。
在深思熟慮之後,徐清清才直接伸出了手咬了咬牙,把賬本撕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