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擁有同樣出身的沈景俞,如今卻仍是一個無業遊民,隻知道東遊西逛,雖然在攝影圈混出了一點小小的名堂,可是,在他們這個圈子裡還是不夠看的!
“這樣的身份,能夠陪伴在她的身邊就很好兩個孩子也要等著我去照顧,開枝散葉,才是家族最重要之事。”沈景俞一副無怨無悔的癡情的形象。
祁鬱跟小芳看著他們兩個男人在不遠處的種種交鋒,隻是略顯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有時候,男人之間嘰嘰喳喳的,倒是比女人的談論要更煩人。
正在她們姐妹二人竊竊私語的時候,被忽略的沈旖旎和徐清清也開始了自己的小算計
她們既然來到了這裡,就自然是等待著有所收獲的。
“我已經在這裡麵準備了強效的藥物,隻要人喝下去,就能夠被迷的神誌不清。”沈旖旎搖晃著紅酒杯,這裡全然看不出被人下藥的樣子。
她主動把酒杯遞到了徐清清的麵前,眼底隻有些許笑意閃爍。
“如果你連這樣的勇氣都沒有,那我勸你就不要再有癡心妄想了。”
像宋謹弋這樣的人,隻有先有了身體之上的接觸,才能夠去談及靈魂的觸碰,若是他對一個女人毫無印象,那還能有什麼?
“我......我如果真的去給他敬酒,不會被他趕出去嗎?”徐清清的手指緊緊的捏著自己的裙子,卻無比清楚自己在這裡的尷尬地位。
她不算是正經邀請過來的賓客。沈景俞心中應該清楚,沒有直接把她趕出去,已經是看在祁鬱的麵子上了!
“你放心好了,這杯酒自然是我去送的,你隻要準備好。”沈旖旎把房卡交給了他。
出於對宋謹弋的了解和某些習慣,早在進入宴會的那一刹那,沈旖旎就已經把所有事情都調查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