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臉上的笑容分明不達眼底,好似還有一股莫名的微光升騰著。
就好像是困於困境之中的野獸看到了獵物,正在絞儘腦汁的把獵物引入自己的陷阱之中。
“好,那就讓陳特助跟我們一起進去。”祁鬱深吸一口氣,她並不敢浪費時間去賭。
萬一宋謹弋真的做出一點禽獸的事情,她也隻能夠被動接受,男女之間,在這樣的事情裡還是有很大的風險的。
“行。”這個要求又不算過分,宋謹弋點了點頭,緩緩的走進了屋子之中。
合同上麵有一股淺淡的味道,幾乎是在聞道的那一刹那,宋謹弋就覺得身上那股火彌漫的更詭異了些。
無論如何,他現在這麼躁動,都不應該是正常的。
宋謹弋拿著合同走了出去,甚至不敢多看祁鬱一眼,隨手就把合同扔在了大理石的桌麵上,陳特助則已經為祁鬱調好了解酒的飲料。
“我有些事情你自己先在這裡看著,無論如何,都不要讓她離開。”宋謹弋冷冷的說出這句話語,就迅速的朝著主臥走了過去。
他前一句話是在提醒著祁鬱,後麵這句話則是直接吩咐著陳特助的。
祁鬱向來有著很強的逆反心理,她撇了兩眼合同之後,就直接站了起來。
“裡麵的內容......還請您坐在這裡,慢慢看完吧。”陳特助提醒著,站在與祁鬱不遠不近的地方。
室內的一切門都直接反鎖了起來,除非有宋謹弋的鑰匙,不然誰都出不去。
“好。”祁鬱看著陳特助為男的模樣,不由得咬了咬牙,她隨手就將那合同翻開。
極淡的白色粉塵瞬間就在她的鼻息之間蔓延著,祁鬱下意識的就捂住了自己的口鼻,可是,這種強效的藥物,隻是吸入一點,就讓人感覺火燒火燎。
“宋總有必要用這麼卑劣的手段嗎?”祁鬱咬牙切齒的警告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