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謹弋絕不會真的把這種東西留在自己的家中,而且,看剛剛宋謹弋神色匆匆地離開的模樣,多半也是被這種藥物所害了。
既然宋謹弋也是被害的,那就沒必要再去用同樣的招式麵對祁鬱。
“我先去找鑰匙。”祁鬱磨了磨牙,先在這附近搜索了一通,甚至,連宋謹弋的書房都已經翻了。
因為知道祁鬱對宋謹弋的特殊性,陳特助甚至連阻攔的意思都沒有,就由著她在這裡翻山倒海。
等到把一切都翻了個遍,祁鬱才隻能夠頹廢的垂著腦袋。
她看著近在咫尺的那扇門,難道他真的要主動送上門嗎?
這樣一來,可就完全順從了宋謹弋的意思,恐怕,現在他自己還會偷偷的笑呢。
想到這一點,祁鬱的雙手便情不自禁地握緊了拳頭,表情間,還明顯的帶著一絲糾結。
“冷水應該也可以......”陳特助看著祁鬱的臉色漲得通紅,像是帶著等待著人主動采摘的水蜜桃,不由得咳了一聲,主動提醒著。
他也是個男人,麵對這樣尤物一般的女人,心裡自然而然的會生出一絲妄想。
隻是他還算聰明,有些人不是他能夠觸碰的。
“好。”祁鬱不情不願地答應了下來,吖倒是很想要儘快的離開這裡。
可是結果總不如人願。
冷水兜頭潑了下來,瞬間,祁鬱就覺得身上的邪火和那一抹躁動消散了些許。
她靜靜的站在那,過了許久,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,身上的衣服沒濕,但是禮服繁瑣難穿,祁鬱索性就裹上了浴袍。
她待會兒拿完鑰匙就直接走,讓小芳過來接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