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謹弋的聲音冷不丁的飄了過來,祁鬱眼皮一跳,黑眸裡隻有自然而然的閃爍著的警惕,她甚至是有些防範的盯著宋謹弋。
屋門並沒有關,工人們來來往,往在看到宋謹弋這種打扮的人的時候,也無人敢阻攔。
這樣的穿著,必定是非富即貴,不論占據了哪一個都不是他們能夠阻攔的。
“看來我需要儘早把這裡的東西都換一遍了,免得有人在偷偷摸摸的進來。”一看到宋謹弋,祁鬱便毫不猶豫的開口批判著。
“隻是......沒想到宋總竟然還能有這樣奇葩的興趣愛好,喜歡偷偷的溜進彆人的家裡。”
隻要涉及到宋謹弋的問題,祁鬱就會變得牙尖嘴利,好似徹底的變了一個人一般。
這樣下意識的防範的表現,也讓沈景俞眼裡有一絲落寞。
他不知道這件事情該如何評判,也說不出阻攔的話語,祁鬱想要做什麼,都是屬於她的自由。
這是在兩個人還沒有確定關係之前,沈景俞就已經允諾過,要給予祁鬱的自由,現在不管祁鬱做什麼,好像都是他默許的!
“這曾經也算是我的個人財產,如今裡麵有了這麼大的改變,我隨便來看上兩眼,你是在害怕嗎?”
說話間,宋謹弋就已經一步步的走到了祁鬱的麵前。
他的聲音裡裹挾著莫名的誘惑的意思,又是直勾勾的端詳著祁鬱的。
這句話語,隻換來了祁鬱的一聲冷笑:“宋總覺得你身上有什麼令我懼怕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