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作品第一次登上國際的舞台的時候,您都已經快四十歲了,而我,十八歲的作品就已經被掛在了藝術殿堂上。”
祁鬱慢條斯理的開口,卻講最為紮心的一點說了出來。
家境和本身所砸進去的錢財,隻不過是所有藝術最基礎的付出而已。
天賦這兩個字,在稚嫩的童年時就已經會顯露出些許端倪。
“你!”劉前輩指著祁鬱,卻是一副被氣的無話可說的模樣。
“諸位此刻想要用自己身旁的親友過來拉票,不過是看我平時懶得跟你們這群人玩兒。”
“藝術的風格,藝術的方式都應該是融入於百姓之中,讓所有的人,都能夠欣賞到我們的東西。”
“需要我簡單點評一下你們拍攝出來的垃圾嗎?”
祁鬱的手指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儼然是對於這件事情抱有幾分期待似的,輕描淡寫的開口。
“這裡麵有不少,曾經主動找我請教過呢,現在,一個個的都躲在後麵學鵪鶉呢?”
一旁的小芳看著祁鬱氣場全開,且完美的碾壓全局的模樣,眼眸亮晶晶的,隻帶著濃鬱的崇拜與期盼。
她甚至因為情緒過於激動,眼眶裡有著點點淚花浮動,這才是她所想象的祁鬱在這樣的場麵裡的絕對掌控力!
“可這改變不了你為了迎合宋氏集團的本質!”劉前輩試圖用這一點當做攻擊祁鬱的把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