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話間,祁鬱就閉上了眼睛。
她沉默著抵抗著祁天的這個賭局,而神情裡則透出了一點疲倦。
那大劑量的迷藥全部打進了她的身體之中,她這會兒仍然覺得難受的厲害呢。
看到祁鬱再度睡覺,祁天什麼也沒說,隻是主動走了出去,屋門緊緊關上之後,祁鬱才迅速的睜開了眼睛。
她在這周圍仔細端詳了一周,並沒有找到能夠逃出去的突破口。
周圍的一切好像都被人牢牢把守了起來。
對於她而言,眼前皆是絕路。
可是,再怎麼樣的絕境,終究會有一絲生機的。
祁鬱相信宋謹弋也會很快就發現他們兩個不一樣,並且主動過來尋找她的,她隻需留在這裡靜靜等著,很快會有那麼一天的!
而與此同時,在醫院之中,宋謹弋就一直守在徐清清的麵前。
不知過了多久,床上的人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,她的淚水從眼眶裡滾了出來,整個人隻透出一點淒慘的可憐,梨花帶雨的。
這樣的淚滴讓宋謹弋的心尖微微一顫,旋即,又覺得古怪。
如果真是祁鬱的話,並不會為這麼一點小事就如此痛哭流涕,若真是祁鬱的話,也不該哭成這樣。
“我......”徐清清張了張嘴,隻是說出這一個字,就覺得自己的喉嚨好似被針紮似的。
她柔弱的看著宋謹弋,雙手抓住了他的衣袖,輕輕的晃了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