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天就開著車,在這彆墅不遠處,主治醫生見到熟悉的車輛,直接就過去了。
而祁鬱則慢慢踱著步子走了出去,眼見他上了那輛熟悉的車,心中的疑惑便更加濃鬱了一些。
可是,那些被封存在記憶之中的東西,隻要她往深處想,腦袋就好像有什麼人在重重敲打似的疼痛難忍。
小夢回來的時候,就看到祁鬱慘白著臉,雙手扶著一旁的欄杆,卻無比虛弱的跪坐在地上,一副虛軟無力的可憐模樣。
“孟小姐,如果覺得那些東西想著難受,就不要再想了,何必苦苦掙紮呢?”小夢的表情帶著一點憂慮與擔心,輕聲開口勸解著。
這樣的話語,讓祁鬱勉強的笑了笑。
她的手指反而握緊了欄杆,看著小夢,又想到她幾次三番主動給自己指路的模樣,心裡倒有了個更大膽些的想法。
小夢或許是站在她身邊的人。
“你一定知道我為什麼總會疼痛難忍的,對嗎?”祁鬱輕聲說了出來,抓緊了小夢的手,又很刻意地壓著聲音,生怕被窺伺的攝像機聽到了。
從住在那裡的第一天,祁鬱就已經發現了,這裡的攝像頭準備的無比完善,就連那些拍攝綜藝的,恐怕也不會有這麼多追拍的鏡頭。
這畢竟是祁天的家,放這麼多的攝像頭,更像是在無形之中,監視著什麼人。
而根據祁鬱的猜測,他應該就是這些攝像頭的,主要跟拍對象。
“孟小姐,您覺得不舒服我就先扶您回去休息吧。”小夢聽著祁鬱的話語,隻揚高了聲調,帶著人回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