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瘋了不成？”祁天有些焦躁的抬手握拳，冷冷的看著不懂事的小夢。
“不是我瘋了，而是，我也許去找個不一樣的工作，實現自己的價值，祁總，在你看來......我天生就是伺候人的嗎？”小夢注意到他情緒的波動，心中倒湧出了一點喜悅，卻牢牢記著祁鬱的話語，側著腦袋，篤定的反問。
她天生並不是來伺候彆人的，之所以留在這裡，不過是對祁天的情誼罷了。
她大學時所學的是金融專業，雖說未必能夠做點什麼，可在校學的時候，她一直都是年級第一名。
還沒畢業就已經有好幾個大公司向他投來了offer，可是，祁天給的東西太誘人了，她所有的努力不過是為了能夠靠近自己的所愛之人，哪怕隻能往前進一點點。
“你已經快要忘記學校傳給你的東西了，這樣的你，在社會上如何立足？”祁天篤定的看著她。
雖然沒有說挽留，可他的姿態卻明顯是在想著讓小夢留下的。
“那我會自己從頭開始學習，那些知識，我既然能學一次掌握了，現在照樣可以。”
“況且，祁小姐也願意給我一些幫助，有她在，難道還怕我會出問題嗎？”
聽著小夢如此仰仗著祁鬱，祁天不由伸手揉了揉眉心，隻覺得頭痛欲裂。
怪不得這她如今一反常態的非要離開，原來是聽了祁鬱的蠱惑！
“她不過是想要利用你，讓我身邊沒有一個可信之人，你難道忘記了當時留在這裡時所說的話嗎？”祁天試圖用情感綁架著，垂著眼瞼儼然露出了一點示弱的姿態。
曾經，他就是如此。
即便一人站在這樣的繁華之所，卻仍給人一種孤寂的感覺，就好似周身纏繞著千年寒冰，經久不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