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謹弋雖然嘴上這樣提議,但目光卻始終遊走在電腦上,這讓祁鬱原本就低落的心情愈發煩悶。
她昂頭看宋謹弋,見其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不滿,索性張嘴,惡趣味地在宋謹弋的手臂上咬了一口,然後負氣道:“得,你慢慢處理工作吧,我也去忙我自己的工作了。”
語畢,她迅速脫離宋謹弋的懷抱,轉身大步走向房間,然後重重地將門關上。
在屋子裡待了十多分鐘,見宋謹弋仍舊沒有回房,祁鬱索性收拾衣物搬去了客房。
寂靜的夜晚,宋謹弋忙完工作回到房間,剛想找祁鬱溫存,就發現臥室裡昏暗一片,半點沒有祁鬱的影子,一並消失的還有她的衣物。
此時察覺到不對勁的宋謹弋當即撥打了祁鬱的電話,但一連三通電話結束,都未曾聯係上祁鬱。
就在宋謹弋擔心祁鬱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時,他的手機傳來了輕微的震動——
祁鬱:我困了!不要再打攪我!老老實實睡你的覺!
宋謹弋看著短信有些懵逼,但還是選擇了聽老婆大人的話,沒有再去找對方。
然而相較於宋謹弋的沒心沒肺,祁鬱在發出短信後就徹底陷入了失眠。
她翻來覆去,整整折騰了半個小時,仍舊不見宋謹弋來找她,頓時像是泄了氣的乞求,隻能憤怒地拿邊上多準備的枕頭出氣。
她想不明白自己明明都表現得那麼明顯了,宋謹弋竟然還能心安理得地真不來找自己。
難不成還要她主動表示不生氣了,然後再搬著東西回去?
那也太傻了吧?
於是,接下來的幾天裡,祁鬱都選擇了和宋謹弋分房而睡。
事情發展至如此,就算是遲鈍如宋謹弋,也在接連幾天的“冷暴力”中回過味來,主動將祁鬱攔下詢問道:“你最近這是怎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