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看到祁鬱沒事,宋謹弋並不打算與眼前的小姑娘計較。
可聽到她刻意針對祁鬱的話,他實在沒辦法無動於衷,任由旁人欺辱自己的妻子。
小姑娘聽到宋謹弋的話,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哆嗦,望向祁鬱的眼神中也多了一抹害怕,低垂著腦袋,給人十分委屈的感覺。
祁鬱察覺四周散開的人群聚攏,不願宋謹弋落下欺負小姑娘的名聲,隻得出聲寬慰道:“我沒事,她大概是護書心切,咱們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她的身上。”
語畢,祁鬱仿佛是怕宋謹弋再追究,直接轉移話題道:“對了,我的禮服都定好了,那你的呢?”
“他的禮服我是按照基礎款做的,這樣挑不出錯處,你們跟我來吧。”
錢老說著便叫來一個人,將祁鬱的禮服掛到一邊,然後領著兩人朝另一個方向走去。
書籍上的資料有了下落,這讓錢老激動不已,連帶著看向祁鬱的眼神中也多了些喜愛和滿意。
小姑娘目送著幾人離去,心中的委屈到達了頂峰。
她看著不少人圍在祁鬱那件禮服裙旁,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趁著人多推搡了幾下前麵的人。
那些人原本就沉迷在欣賞錢老作品的世界裡,眼下突然被推搡,自然重心前移,朝著前麵摔了下去,連帶著弄掉了掛在展示架上的禮服,讓原本精致漂亮的裙尾瞬間多了好幾對腳印。
上麵耀眼的鑽石也因為混亂不小心掉落,讓整件禮服看起來臟亂不堪。
被小姑娘連累摔倒的那幾個人慌忙起身,每個人的臉上都掛滿了擔憂和自責。
“我們不是故意的,就是有人先推了我們!”一些膽小的人甚至率先開始推卸起責任。
錢老一件衣服的價值,他們雖然沒有買過,但也能大概估算出來。
尤其是這種純手工定製的重工禮服,那價格必定不菲。
想到這裡的“罪魁禍首”們,紛紛在心中嗷嚎起來——
這次是真的要完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