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張臉撞入視線的第一眼,祁鬱便咬著下唇,身體搖搖欲墜。
她找宋謹弋的時候,他推說是為了工作。
異國他鄉,美女陪伴,所以對她的消息也是愛答不理的。
“也就是鏡頭的問題,其實沒有貼的太近。”
沈景俞察覺她的異樣,輕聲寬慰。
他話音落下,立刻引起了旁邊一個攝影師的注意,“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內幕,要是知道的話不妨透露下,拍攝這張照片的是斯威特先生,他今年計劃來我們國家開設攝影展,正在找尋這張......”
還不待對方將話說完,祁鬱就出聲打斷了他,“我有點不舒服,可能是水土不服,先回去了。”
祁鬱的突然離席讓大家皆是一怔,隨即竊竊私語起來。
沈景俞見幾人越說越離譜,忍不住插話道:“其中一個主角是她的先生。”
語畢,沈景俞歎了一口氣,有些心疼地補充道:“接下來大家還要朝夕相處好一陣,希望往後關於照片的相關事件,大家就不要再說了。”
伴隨著沈景俞話音落下,原本侃侃而談的幾人,臉色清白交替滿是尷尬。
彼時回到了房間的祁鬱躺在床上,望著雪白的天花板,明明什麼事都沒做,但卻莫名覺得身心疲憊。
也許她是真的該好好休息一下了。
至於她和宋謹弋的關係——
似乎也值得她重新思考一下了。
這麼想著,祁鬱便拿出了手機,直接切換到了和宋謹弋的聊天界麵,想也沒想地設置了消息免打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