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傾沒說話,手上用了點巧勁,很快,小司棋的眼睛就漸漸閉上了,哭聲停止,那微弱的胸口起伏逐漸變得有頻率。
“這是?”司憐月心驚肉跳,幾乎失聲,“你,你把他掐暈的?”
“嗯。”沈傾點了頭,噬心蠱一旦被人喚醒,意識會被控製,但因為小司棋隻是個孩子,他沒有太多的意識,隻是本能感覺到痛苦和不舒服。
而想要解決這種不舒服,哪怕是暫時緩解噬心蠱帶來的控製,暈過去或者睡過去才能減輕一二。
司憐月胡亂點點頭,見孩子確實沒什麼問題,她才想起剛剛喬依依在電話裡說的那些,讓她去千裡山赴約,一個人去的話。
要是下次蠱蟲還發作的話,對小司棋來說,這幾乎是致命的!
所以司憐月擦了擦眼淚,還真就打算起了這件事,當然,她也不是傻子,真讓她一個人去就一個人去,至少她會安排人悄無聲息跟著,司禦寒也不會袖手旁觀。
司憐月穩了穩心神看向司禦寒,剛想開口,就見司禦寒單手扣住了沈傾的胳膊,低聲問,“剛剛在電話裡,喬依依說你知道她是什麼意思,為什麼?”
喬依依和沈傾很熟嗎?
沈傾和喬依依很熟嗎?
兩個並無聯係的人,卻在一句啞謎一樣的話裡,一個說得含糊,另一個卻了然清楚,這裡麵難道就沒有貓膩嗎?
除非是有什麼東西或事件,讓兩個本該沒有聯係的人串聯到了一起。
而這中間串聯的原因,很有可能就跟這個蠱蟲有關!
有那麼一瞬間,司禦寒甚至想到了一種可能,在沈傾給小司棋把完脈得知是噬心蠱時,沈傾的表情在驀然間出現了變化,就好像她比任何人都了解這個蠱蟲的作用一樣......